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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orld of Flowers 花花世界 繁花生命力
时间:2024-02-22 14:49 来源:北京青年周刊

编辑 张扬 撰文 张扬 部分图文提供 德基艺术博物馆 设计 聂琳



  “动静无尽:花卉静物三百年”展览现场,南京德基艺术博物馆,2023.©德基艺术博物馆


  在南京,德基艺术博物馆呈现的“花花世界”现当代艺术典藏系列展览“动静无尽:花卉静物三百年”,以19世纪后半叶至今的全球现当代艺术发展历程为主轴,甄选自印象派以来近一百位中外艺术巨匠创作的一百余件以“花卉”为主题的经典之作,以跨文化、跨学科的崭新视野挑战人们看待“花卉静物”的传统视角,透过跨度近三百年的中西方时间轴,使艺术风格之流变与全球贸易中花卉品种之流通的叙事相互交织。透过“静”与“动”的辩证关系,回溯花卉静物对于中西方艺术史的特殊意义,并探索其中启发当下感知与想象的生命活力。


动静无尽
冲破时空的维度


编辑 张扬 撰文 张扬 设计 聂琳



  “花花世界”现当代艺术典藏系列基于德基艺术博物馆近十年的系统性收藏,以中国及国际现当代艺术中的花卉静物作品为主体。本次展览首创性地对花卉静物体裁的定义进行深度重新评估,主张“静物”远不止是描绘静止之物。作品中的花卉看似静止不动,花朵们却无时无刻不在以肉眼难以觉察的频率保持运动。展览以花卉的生长、繁衍、杂交和流通之“动”为灵感,通过“异花授粉”“先锋园艺”“花卉之外”“突围绽放”四个章节,展开深入花卉静物中“静”与“动”之辩证关系的四个全新维度:在时空维度,数百年来花卉品种的全球流通与艺术的跨文化交流相伴;在物种维度,人类与花卉培育关系的变迁同艺术创作并行;在象征维度,艺术中的花卉蕴藉着超越现实表象的寓意和寄托;在变革维度,花卉静物始终作为艺术家试炼技艺、求索无限革新可能的载体。




  “动静无尽:花卉静物三百年”作为“花花世界”现当代艺术典藏系列的首回展览,由纽约市立大学亨特学院荣休教授、曾任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(MoMA)策展人的乔金·毕沙罗博士策展。参展艺术家涵括莫奈、毕沙罗、塞尚、高更、毕加索、蒙德里安、莫兰迪、马格里特、乔治娅·欧姬芙等西方现代艺术各流派的里程碑式人物,常玉、潘玉良、吴大羽、吴冠中、赵无极、朱德群等中国第一、二代留洋艺术先驱,黎谱等亚洲其他国家的现代艺术开拓者,以及安迪·沃霍尔、草间弥生、大卫·霍克尼、杰夫·昆斯、奈良美智、村上隆、达明安·赫斯特等全球顶尖当代艺术家。
  重点作品其中包括克劳德·莫奈的《盆中花(玫瑰和满天星)》。莫奈于1878年重返静物题材时仅绘制的四幅静物之一,展示了莫奈将印象派室外风景技法应用于静物题材的技巧,以独特的色彩和光影展现花卉的生机与动势,并通过标题中法语“满天星”与“雾”的语义双关,使静物花卉与其户外的原生地点相互呼应。巴勃罗·毕加索的《瓶花》(1901年)。毕加索艺术发展关键时刻的一幅罕见的早期静物画,作品反映了毕加索早年受到后印象派等艺术风格的影响,背景使用的蓝色调则预示着艺术家著名的“蓝色时期”。皮特·蒙德里安的《菊花》(1909年)。作为几何抽象画派的先驱人物,蒙德里安在生涯的不同阶段画过大量的单枝花卉静物,在数量上超过了他的几何抽象作品。通过对花卉的密集观察与描绘,蒙德里安着力于探索自然的结构、色彩与精神性,并逐渐放弃自然主义的外观,发展出自身纯粹的抽象形式。
  潘玉良的《青瓶红菊》(1944年)。潘玉良是中国第一代留洋女性艺术家,坚持将西画与中国传统相结合,创造出自己的独特风格,被时人誉为“中国西洋画家中第一流人物”。艺术家借菊花高洁傲霜的品格表达凛然无惧之气魄。画中的菊花已无根系却依旧绚丽灿烂,体现了艺术家漂泊异乡却不屈从于困境的无畏意志,以及对家国和亲人的深厚情思。吴大羽的《瓶花》。吴大羽是中国第一代留法艺术家,中国现代绘画的奠基人之一,“中国抽象艺术之父”。吴大羽将西方现代绘画流派与中国传统绘画风格相结合,静物瓶花是他一生反复创作的主题,也是反映其绘画风格演变的一条关键线索。草间弥生的《花》(2008年)。花是草间弥生最为迷恋的主题意象之一。在这幅作品中,花的形象被网状结构割裂为细密的碎片,却依然坚实地存在,波点如细胞般散落,传达着生命与自然的神秘力量,并有一种在短暂中灿烂绽放的凄美感。

生如夏花

编辑 张扬 撰文 张扬 设计 聂琳




  花朵盛开时的绚烂,烘托出积极乐观、快乐幸福的寓意。向日葵、蔷薇、红掌等拥有美好花语的花朵,为艺术和时装作品渲染出生如夏花般的迷人气质。Maje粉粉嫩嫩的花朵点缀在纯白色的毛衣上,仿佛精心裱花后的奶油蛋糕,温馨而治愈。Carolina Herrera将其一贯的浪漫蔓延到伞状半裙上,色彩绚烂的花朵缤纷盛开,演绎着浪漫与生机。Marni安静的黄色花朵化作胸针,为时装注入美妙与别致。

忧郁昙花




  繁花虽然灿烂耀眼,但在乐观向上的百花谱中,也不乏隐藏着忧郁伤感的花语持有者,譬如昙花、风信子、彼岸花等,各自拥有着美丽和忧伤。Ferragamo红蓝幻变的花朵好似冰火两重天的热情与冷淡,Prada立体花卉手提包则以黑色与粉色花朵的鲜明对比,分别演绎着一半明媚、一半忧郁。Nicholas的花朵网纱上衣以朦胧的印花与材质,打造出介于真实与幻境之间的体验,如梦幻泡影,一触即灭。